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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摇宗越番外结局怎么样 《系我一生心》结局大悲太催泪

来源:发型站时间:2018-06-13 20:43责编:网站小编

导读:扶摇皇后番外系我一生心,中知微的小册子被一遍遍写道“宗越,宗越,不求春在四季,不求寿比苍松,不求鲜花着锦,不求铁统江山,只愿花常开,人长在,一生知己,永不相负。”遗憾的是写这段话的时候,阿越的寿命还剩不到一年

“三十三天宫,离恨天最高;四百四十病,相思病最苦”。

他,是妙手回春的毒舌医圣宗越;他,亦是杀人如麻的冷峻杀手暗魅。

半世流离,饮尽风尘,内心的柔软没有被尘世的暴虐血腥侵蚀风化,最终才会一人两面——一面强势的犀利,一面清冷的温柔。

他隐忍蛰伏,背负国仇家恨,但人非木石皆有情,万里河山妖娆人。为了成全,心自甘愿。对扶摇,他从来都只想做护花的那人,一袭轻裘,无声无息,永世不负。

  宗越番外《系我一生心》

  无极德治三年,春末夏初。

  横贯中州的洛水清澈如玉带,自外城流向内城,水流如镜,倒映通衢大道人烟繁华,倒映十里御街,彩绸飞扬,批红挂绿,一派富丽喜庆色彩,染得春风都似有了颜色。

  鹅黄柳绿的春风里,有人轻轻在溪边,掬起一捧晶莹的溪水。清澈的水流从洁白的掌心四散流开,溅落如珍珠,激起一圈圈柔曼涟漪。

  “年华逝去,亦如流水。”出神地看着滴落的水珠,乌发白衣的男子,语气清淡亦如这水的微凉。

  这潺潺洛水,流经整个中州,而此刻的她,是否也在无极弘光殿前,流水濯素手,明镜映韶颜?

  光阴催换,似水流年,如今的她想必更加芬芳明艳,而他,却已被那时光摧枯拉朽,淘换得不成模样。

  “陛下,小心着凉。”有人从身后过来,轻轻为他披上一袭紫貂披风,素手纤纤,细心地束上丝带,那人始终没回头,却微微呛咳起来,厚重披风里双肩微缩。

  “陛下……”明艳的女子黛眉轻皱,担忧低唤。

  男子于四月春风里回首,那一霎眼神有些恍惚,随即一笑,道“没事,意润,回马车吧,无极国迎接的官员应该快来了。”

  安意润小心地扶了他,觉得厚裘下男子身 越发轻弱,心中不由一恸。

  “陛下,您这身子,本不该……”忍不住便想说出一直想说的话,却被那一回首的眼神,震得忘记后半句。

  她有些怔忪,扶着他的手指微凉。

  陛下的身子,一年不如一年,这半年来国事几乎都在卧榻上批复,朝中后宫,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,她所生的唯一的皇子,也被细心看护,并被带离轩辕正殿承明殿,却没想到在这个时辰,陛下竟然会因为无极国一纸邀请,便强撑病 远赴他国,去参加那一场别人的婚典。

  无极,穹苍两国之帝长孙无极,与大宛女帝孟扶摇结缡之礼。

  这毋庸置疑是旷世婚典,五洲大陆有史以来最高贵的联姻,但却不应成为已经是风中残烛的轩辕皇帝带病出行的理由。

  安意润望着张灯结彩的中州城,遥想着那位号称五洲传奇的新人,即使远在轩辕,养在深闺深宫,她也不可避免地听说过那个女子,风华绝世,才能无双,九霄之上,步步生莲。

  她的眼神里,带着淡淡的向往之色。

  她出身平凡,父亲做过的最大的官就是七品县令,然而就是这般卑微的出身成就了她,承庆帝轩辕越因为身 原因,不愿将来大去之后,外戚专权,于是草根之女飞上枝头,成为轩辕唯一生下皇子的妃嫔。

  轩辕后宫,出身平凡的妃子也很多,安意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自己,得了那一份天大的幸运,她常常失神于陛下眼眸,他那样看着她,如斯深情而又如斯寂寞,像透过她看着一个遥远的影子,云山之外,迢迢而永不得。

  就如此刻,他眼眸倒映中州洛水,却像看到另一个天涯。

  “带了妆盒没有?”宗越半合双目,在车中养神半晌,突然问。

  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却急忙奉上自己的妆奁——陛下看似温和清淡,其实却是极冷的人,他也许并不会要求太多,她却不敢不温柔。

  “粉就不用了。”宗越不看那些,淡淡道,“没得显得更苍白。”

  她怔在那里,突然觉得从心里开始寒冷起来。

  “嗯?”

  依旧是清淡的一声,她却不敢不动作,抖着手,打开了金缕银刻的胭脂盒。

  她想取自己惯用的水红色,“格双糖”,宗越却指了淡樱红,“天宫巧”。

  微白淡唇一抿,浅浅樱色红。

  同色胭脂晕开掌中,施之两颊薄薄一层,苍白气色顿去,光华潋滟,风姿如玉。

  她怔怔看着,想起那年入宫初见,九龙屏风前玉琉金冠的男子淡然下望,那一刻她看进他琉璃般的眼眸,因他浅樱色的唇而瞬间红透脸颊。

  不过两年。

  她觉得自己眼眶似有些湿润,赶紧别过头去,车外,悠长的传报声已传来。

  无极礼部官员,前来迎轩辕皇帝鸾驾。

  三日后,无极皇宫正殿弘光殿,帝后结缡大典。

  从承景门正门入,安意润有些诧异地看着皇宫装饰,无极国重水德,尚青色,但是皇宫内外装饰,连正殿琉璃瓦都是明亮鲜艳的正红色,又想起一路过来,虽然四处张灯结彩,但是并没有看见浩浩荡荡的迎亲仪仗,在她看来,虽说无极皇后本身也是大宛女帝,但是绝不可能从大宛千里迢迢远嫁而来,想必在中州另辟府邸,届时前往宣召迎娶册封升舆,皇后凤辇绕城而行,过皇宫正门入正殿,完成一应礼节后被迎入帝后寝宫才对。

  她在那里奇怪,四周宾客却没有异色,宗越更是噙一抹笑意,喃喃道:“她又要玩什么把戏……”

  百官在外跪候,一应各国贵宾被请至弘光殿偏殿等候吉时,一行人从正殿侧边过,对面也过来一大队人,走在前面的宗越眼睛一亮,抛下安意润,大步过去。

  他走得过快,无极国引导的官员和侍卫们都赶紧跟过去,安意润跟不上,只得和宫人落在后面。

  “娘娘难得驾临我无极皇宫,反正吉时未到,等会您和轩辕帝君也不在一殿之内,不妨先由奴婢引您看看四周景致。”负责引导的无极皇宫女官看她被抛下尴尬,笑吟吟打圆场,安意润感激地点点头,有点诧异无极国无论民风还是皇宫,都给人自由开放的感觉,和冷凝紧张的轩辕皇宫截然不同,竟然可以任她在此刻的皇宫赏玩,难道无极的帝后,就不怕有人别有用心意图捣乱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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